山里人家

03月22日 色文网 分类:长篇连载 18701

第一章 贪欢

五月的正午,没有一丝风,烈日从天空把毒辣辣的光线[文]洒落在山坳里,将在山坳里的替包谷锄草的人逼出来,[章]扛着锄头陆陆续续地往村里走去。这样大的日头,要是[来]有谁胆敢呆在地里干活,到了晚上被阳光灼过的皮肤就[自]会火辣辣地痛,用不了两三天就能撕下一层白白的死皮[色]来,铁牛也不敢。

一跨进院子,铁牛就将锄头往地上一扔,三两下就将汗[文]津津的褂子脱下来甩在瓜架上晾着,精赤着上身大踏步[网]地就往屋里冲,一边粗声大气地嚷着:“翠芬!翠芬…[h]…老子饿球死啦,饭煮好没有?”

翠芬正扭着肥满的大屁股在灶台上忙活,薄薄的衫子贴[t]在皮肉上,随着移动的脚步颤动着,“你个狗日的,饿[t]死鬼上了身,一回来就叫魂!”她骂骂咧咧地扭转脸来[p],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了个正着,双脚在半空里胡乱地踢[s]腾着叫喊:“快放下来!放下来!你饭……饭都没吃…[:]…又发疯了哩!”

铁牛嘿嘿地笑了两声,一松手将女人放到地面上,双掌[/]却贴着肋骨窜到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揉了两把,揉得女人[/]又是一阵怪叫,“瞎嚷嚷啥咧!俺逗你玩哩!饿得都快[s]死了,还怕个球啊!”他收了手嘻嘻地笑着,端起灶台[e]上盛好的饭菜走回桌子旁,狼吞虎咽地只管将饭菜一股[w]脑儿往大嘴里扒拉进去。

“瞧你那模样儿!又没人跟你抢,还真似从牢房里打脱[e]出来的犯人!”翠芬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,仿佛男人[n]那双蒲扇大的手掌还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一样刚才遭了这[.]两下,一时心浮气短地回不过神来。

铁牛没空接女人的话茬子,他着实是饿得慌了,腮帮鼓[n]凸凸的,嘴里包着满满的饭菜“鼓咂”“鼓咂”地嚼个[e]不住。

“小心噎着!”翠芬心疼地说,在地里刨弄了一个早上[t],就是铁打的汉子也需要补充体力的呀!她看一眼男人[文]背上那一溜溜油亮亮的肉疙瘩,心里就噗噗通通地一阵[章]乱颤,“俺是吃饱了的,先去屋里歇着,可不许你胡来[来]!”她摸了摸发烧的脸颊警告说,扭身便往房间里逃了[自]进去。

“啥?”铁牛嘟囔了一声,扭回头来一看,女人早没了[色]影儿,只听见房间里传来几声“吱嘎”“吱嘎”的响动[文],一想到是那身白花花的肉压到凉席上发出来的声音,[网]心里不觉火热热地沸腾起来,饭也扒得越加快了。

吃完后,铁牛伸出长长的舌头贴着碗里扫了一圈,扫光[h]了黏在上面的饭粒,一抖手重重地将空碗底儿墩在桌面[t]上,发出“笃”地一声钝响,饭菜一下子从胃里涌上来[t],一连打了两个响亮的饱嗝儿。他懊恨地腾身而起,两[p]个大步跃到水缸边,抓起葫芦瓢儿舀起半瓢凉悠悠的泉[s]水,气也不换一口,对着嘴巴就是一阵咕嘟嘟的猛灌,[:]把饱嗝儿可恶的势头压灭了下去之后,才摸摸鼓胀的肚[/]皮,满足地哼哼着踅到房间里去了。

一进房间,女人双手枕在后脑勺下,鼓着双眼四仰八叉地躺着,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凉席上,“咋还穿着衣服的咧?”铁牛不满地嘟囔着,踢掉沾满黄泥土的解放鞋爬上床来,伸手就去揭女人的花布衫子。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《色文网》:https://sewenwang.com

“讨厌!”翠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啪”地一声拍在[/]他的手背上,一扭身朝里头侧身睡下了。

铁牛就如当头给泼了一盆冷水,讪讪地缩回了手,突努[s]着嘴巴看着腰际漏出来的一圈白肉想:“平白无故地…[e]…这是咋回事了嘛?”

“你是头猪么?”翠芬说,却不把身子转过来,“好话[w]歹话一概听不进去,才说了’ 不许胡来’ ,’ 不许胡来’ ,转个背又忘了去!”

铁牛愣怔了一下,才回想起在吃饭时女人叮嘱过他的话[e]来,“俺……俺没听实在呀?平时都骂俺是头牛的,今[n]儿却变成了猪,过两日……又不知变了别的啥玩意,”[.]他无辜地嚷嚷着在女人身后躺了下来,昨儿、前儿、大[n]前儿……天天中午从山坳里回来都要肏一回,今儿却不[e]让肏,也是蹊跷得很,“难道……今儿不干净了?”他[t]自言自语地说,心头苦闷至极:这过门都快一年了,还[文]不见个动静!

“你娘才不干净哩!”翠芬又骂了一句,她也不知晓铁[章]牛他娘是不是早断了月事,只是骂成习惯了而已,“俺[来]今儿早上将簸箕送还了你姐……”话说了一半,她突然[自]停下来想了一下,觉得还是不说的好,便打住了话头,[色]“你说说看,你没日没夜地肏着,俺这口逼又不是铁打[文]成的,有哪天不是不红着肿着?你就让俺歇歇儿不行啊[网]?”她说,语气也缓和了许多,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[h]面。

“不肏!俺睡不着哩!”铁牛伸手去拨女人,女人僵硬[t]得橡根木头一样不搭理他,他便将身子挪过去贴着她的[t]后背,拿话去诓她:“好啦!好啦!今儿就饶你一回,[p]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?”

“这还差不多!俺听着的哩……”翠芬放松了戒备,将[s]身子朝后挪了挪贴了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,那紧绷绷的[:]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,能给予她一种厚重的安全[/]感。见男人呼呼地喘着半天不作声,便问了句:“你咋[/]不说了?”

“说……咋能不说?”铁牛赶紧回答道,从小到大统共[s]二十多年,他从来就没走出过这山坳子,对外面世界简[e]直一无所知。他使劲儿想了一回,开口说起来:“今早[w]赶到地里,日头升得老高,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,心[e]里就发急,心头越急尿越胀得厉害,冲到乱石堆上就撒[n]了一泡尿。哎呀!吓了老大一跳……”

“别瞎扯了!”翠芬不相信地说,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[.]脸来了,“你铁牛的性子俺还不清楚?天不怕地不怕的[n]祖宗,甚么吓得了你?还老大一跳咧!”

“也别这么抬举俺!你是不知道,当时……”铁牛一边[e]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,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[t]皮下乱滚,“一泡热尿灌下去,草丛里窸窸窣窣地响了[文]几下,窜出老大一条蛇来,锄头把子那般大,吓得俺三[章]魂没了二魄,忙不叠地从石堆上蹦下来,险些儿栽了个[来]跟斗,鼓起胆子再去看,啥也没有!”

“恐怕是看走了眼哩!不过也难说,乱石堆,又有草,[自]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事……”翠芬说着,猛地感觉到大[色]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,浑身一颤想弹开去,[文]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,“真是白[网]脸惯了,聊天就聊天呗!却又爬起来做啥?”她急急地[h]说,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。

“嘿嘿!”铁牛憨憨地笑着说,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肉[t]棒往肉蚌里突了突,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[t]烘的所在,“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,还犟嘴……”他将[p]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穴里,气喘吁吁地说。

肉棒橡根粗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,糙糙地有些胀[s]痛,翠芬不由得也“呼嘘”“呼嘘”地喘息起来,越来[:]越急促,她忍耐着无奈地说:“说你……你是头牛!你[/]还不信……看来……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!”一边将[/]屁股蛋儿往男人的胯里蹭过去,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[s]起来。

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,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[e]地活动起来,那肉棒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,在饱满柔滑[w]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。不大一会儿工夫,就有淫[e]水满溢到外面来了,微弱的“砌嚓”“砌嚓”声变成了[n]响亮的“吧唧”“吧唧”声,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“嘎[.]吱”“嘎吱”地摇晃开来。

“嗯哟……嗯哟……嗯……”翠芬轻声地叫唤着,逼里[n]痒得开了花,隔壁公公才睡下,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[e]!可身后男人却越肏越欢,越肏越起劲,她不得不出声[t]制止他:“轻些……轻些……你这死牛!”

“啊?……你不快活?俺肏得你不快活?”铁牛翻爬起[文]来,拨翻女人的身子让她匍匐在床上,伸手将白花花的[章]屁股搂起来,挺着淋漓的肉棒冲着那绽开的肉缝刺了进[来]去,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。

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,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[自]在一边,翘着个屁股死命地迎凑着,嘴里“咿咿呀呀”[色]地闷叫个不停,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,在白嫩的[文]皮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,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[网]出太大的声音来。

铁牛不解气,甩手“啪”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[h]上,那屁股便晃荡起来,肉穴里一阵阵地紧缩,甭提多[t]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,总也不腻[t]烦。结婚后,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,一天要骑个三四回[p]才心甘。刚过门那阵,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,现在[s]却爱上了这活计,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他弄。“驾![:]驾!驾……”他呼喊着,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,一手拍[/]着屁股开始奔驰起来。

“啊呀……”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,嗫嚅着扭转头[/]来,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说:“你这个杀千刀的!叫你小[s]声点……别拍别喊,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!”公婆的房[e]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,上面用覆了[w]一层厚厚的牛屎,虽然隔绝了光线,但却一点声音也隔[e]不了。

“听见了又咋样?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,不也夜[n]夜肏个没完?!”铁牛满不在乎地嚷道,一想到老娘那[.]肥硕的屁股,一时间兴发如狂,掰着女人的屁股瓣儿狠[n]劲儿捣弄,淫水飞溅着“啪嗒”“啪嗒”地响个不停,[e]床板要散架了似的“咣啷”“咣啷”地撞在竹篱笆上,[t]“都这时候了……还装?还装?偏叫你装不成……”他[文]沉声低吼着,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。

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,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:“咳[章]!咳!咳……”这是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。咳[来]嗽声刚落地,老娘接着就发话了:“铁牛……歇歇呐![自]……留点气力去刨地!”

铁牛闻声,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,屏住呼吸[色]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磨着,龟头开始在肉穴里“突突”[文]地弹跳起来,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去了,两[网]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。

翠芬也紧闭了嘴巴,身子就快被压扁了,喉咙管里“咕[h]咕”地低鸣不已,肉穴里痒得烂开了花,开始一阵阵地[t]紧缩起来。“这大中午的,公公婆婆可听了个明白,待[t]会儿到外头见了面,可咋办哩?”她正这样想着,男人[p]在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肉穴里“咕咕突突”地一阵[s]翻涌,滚烫的精液全灌在了里面。

男人像个死人一样瘫在背上不下来,翠芬眯了一会儿眼[:]恢复了力气之后,一拱屁股一侧身将他翻在一边,缩手[/]缩脚的下了床,立在床边穿好裤子,随便用手指插到蓬[/]乱的头发里扒拉了几下,扯了扯皱缩的衣服边角,便到[s]外间挽了个篮子出了门,不料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婆婆[e]那张阴阴的脸,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嘀咕了句:“俺去[w]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,讨些回来用油烩着吃。”说罢像[e]贼似猫着腰从婆婆身边掠了出去,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[n]骂铁牛:“这头犟牛呀!啥时候得他个清净?!”

下午还要去山坳里刨地,铁牛睡不踏实,睡不大会儿也[.]起来了。他走到瓜架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,老娘像[n]幽灵似的从背后凑上来,将他的扣子一一扣好后又替他[e]整整衣领,一边柔声埋怨着他的不是:“刚才翠芬出来[t],像只被拔了毛的母鸡似的,你这么大个人了,也不知[文]晓顾惜身板儿……”

“俺的身子俺知道!”铁牛不耐烦地说,抄起锄头扛在肩上,叫一声:“俺去薅包谷去喽!”一边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,回头一看,老娘扒在院门上巴巴地望着他说:“俺的崽呀!早些儿归家,甭像头牛一样不知晓早和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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